“其他没什么,主要是吃的,太素了!”武鹦想起盒饭就来气:“十五块钱的盒饭连个肉都舍不得给,还寡淡的和水一样,要不是有你的辣酱续命,我早就跑了!”

“那你回来做火锅吃怎么样?”

“好耶!我要牛油重辣!虾滑肥牛羊肉都要!”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秦和瑟掐着时间,等待武鹦问出那个问题。

“那个……哥,我问你一个事。”刚才还像鹦鹉一样叽喳地他突然压低声音,确保没有注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知道乐姐去哪里了吗?”

时间正好,没有遗漏。

“她不是和我一样去实习了吗?应该在郊区的基地里。”言语中的疑问恰到好处,秦和瑟回问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吗?”

“这个……我说不好。”武鹦再次停顿,反复确认没有人注意他:“我听有一位学长说,农学院那边有一个大四的突然退学了,非常突然,大家还不知道是谁。”

“我怕是乐姐。”武鹦声音低下,有些不知所措:“乐姐不就是农学院的吗?杰哥走的时候我就觉得乐姐只是表面正常,一直害怕她做傻事,现在突然说有人退学,很可能……”

“不要自己吓自己,小武。”秦和瑟的声音也沉了下去:“我来打个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别害怕。”

安抚好武鹦的情绪,秦和瑟看着电视里吵吵闹闹的两家人,大脑放空起来。

不明白,十分不明白;不管是对方窥探的原理还是目的,他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