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她承认自己输给一个外围成员,基安蒂的心情非常糟糕。她“依依不舍”地松开竹间真翎,并狠狠地瞪了一眼。

竹间真翎假装没看到对方吃人的表情,揉了揉疼到发酸的脸。

嘶,手劲真大。

琴酒按灭烟头,看向基安蒂:“还待着不走,等我请你吃饭吗?”

虽然基安蒂虽然平时鬼畜了些,但还是非常识相的。

即便对接下来的话题再好奇,她也不想试探琴酒忍耐的底线。

废弃仓库里少了个叽叽喳喳的女人,顿时死寂下来。

竹间真翎并不是个寡言的人,但她不知道用哪种态度对待琴酒,所以干脆叫他“大人”。

朗姆总以为,二十年前的孤儿院共患难,会对琴酒有些微的影响。

对此竹间真翎只想说,屁的友谊,审讯时琴酒可一点没手下留情。

竹间真翎收回发散思维,开始复述案件发生经过。

听着听着,琴酒眉头皱起。

大和中介并非组织的人,本不应该知道组织的存在,更不可能知道安室透是组织成员。

除非组织里有卧底。

而且扇泽次雄和九彩禾子间接杀了对组织还有用的广口裕也,甚至还被条子抓了。

如果不是被竹间率先得知,那朗姆酒是不会放过啃咬琴酒的好机会的。

竹间真翎的及时上报,让琴酒有了反应时间。

想到这里,琴酒的面色缓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