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间真翎耸耸肩:“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先回去了。你也赶紧去找阿笠博士吧。记得戴好帽子。”

灰原哀垂着头,或许今天她就不该应下毛利兰的邀请,否则就不会让竹间真翎做任务时还要顾及她。

她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就成了:“白马探会不会把这件事透露出去?”

竹间真翎沉思了一会,说:“我们可以信他一次。”

灰原哀抿抿唇,低声说:“你这话可不像组织成员的作风。”

竹间真翎笑了:“好吧,就算他不识好歹守不住秘密,我也可以让他说不出来嘛。”

灰原哀心头一惊,猛地抬头反驳:“不行,他是警视总监的儿子,你要是动手的话组织不会放过你的!”

竹间真翎失笑地捏了捏她的脸:“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说。他说不出去的。”

“你想想,如果你是白马探,想曝光我和琴酒的话应该先找谁?”

灰原哀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白马警视总监。”因为这种事情一般警察很难相信,即便相信了也很难调查。

竹间真翎点点头:“对,就是白马警视总监,但你要怎么说才能让他相信你呢?”

“我”灰原哀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什么。

——他没办法取信于白马警视总监。

“白马探虽然见过我,也帮过我。但他不知道我是谁,我叫什么,我住在哪里。同样他也不知道你是谁。”

“当然他能查到你的身份,但是你只是一个七岁小女孩,什么黑发女人,什么银发男人,说不定只是小孩子的臆想,又或者是把噩梦当真呢。”

竹间真翎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没有任何证据、没有任何线索的,他想让警视总监相信他,呵。”

灰原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