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降谷零进门,先确认好友无事,问道。
诸伏景光给他递了杯茶,看着这个天气里都急出汗的幼驯染,苦笑道:“她刚到长野县就遇到案子,是我兄长负责的,她见到他了,而且和我联系起来。”
金发青年拳头紧了紧,和曾经的g心情微妙重合。
[怎么别人都遇不到这种案子,就你能遇到?]
[总觉得玫瑰酒多少要从自己身上找点原因。]
倒不是受害者有罪论,只是多重情绪混合后含着怨气的心情。
“那,她不打算告诉组织吗?”降谷零面色古怪,这不太像玫瑰酒会做的事情。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但是你知道的,这种情况,我已经不适合再待在组织了。”
“确实如此,事不宜迟,你联系你的上级说明情况,这两天里就安排撤离,最好能让绿川光这个身份合理假死。”
降谷零虽然不会改变对玫瑰酒极端危险的犯罪分子的基本印象,但对于她说的不会出卖景光这一点还是相信的。
因为以玫瑰酒的实力,她根本不需要耍什么阴谋诡计来糊弄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