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哪怕不是真的组织成员都升起一股怒意,他‘呵呵’一声,挂了电话。心里暗骂这破地方怎么还不倒闭,哪怕黑邦都讲究抚恤和施恩呢。
琴酒听着对面的忙音冷哼一声。
他才不信玫瑰酒这么轻易就栽了,之前面对他,近战搏斗时候拉线引’爆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就这他在医院躺了半个对月还没好全,她一个星期前就又跑出去浪了。
琴酒私下以为初夏不该叫玫瑰,蜚蠊才比较符合她打不死的特点。
倒是有一件事让琴酒惊讶,波本和玫瑰酒的传闻竟然是真的吗?
看来这件事已经没有悬念了,波本再怎么样,在玫瑰酒虚弱时候护住她还是能做到的。
事实确实如此,初夏出了手术室依旧没有醒来,之后就有人过来表示自己是初夏的远方亲戚,希望能给初夏办理转院。
可惜安室透早在给警察交代初夏的基本信息的时候就打过预防针,初夏是个孤儿,养父母是美国人,回到日本之后因为长相太过相似被自己父亲的朋友认出,领了一笔远房舅舅家的遗产,除此之外再没有亲人。最亲近的人就是他这个‘男朋友’和东京一些有交集的警察们。
长野县的警察们猜测初夏会遭受这样严酷的袭击,必定是因为作为咨询侦探时得罪了某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安室透对此表示同意,并且表明自己很担心对方得知初夏没有死依旧不会放过她,说不定还会再出手。
警察们深以为然,觉得初夏是因为帮警察做事才会遭此横祸,就算她之前帮的不是长野县的警察,一个体制其实也没差。
加上长野县本就是降谷零老上司黑田兵卫的地盘,被派来伪装初夏亲人想给她转院的外围人员稀里糊涂就被抓了,因为身份做得太真反而被警察们发现疑点,然后扒出来这家伙是黑衣组织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