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低头看着我,疑惑地说:“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我茫然地“啊?”了一声,心想什么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熬夜啊……咦,好像也能说是故意的。
这么一想我心虚起来,艾尔海森把我拉进办公室,再从办公室进入卧室,反手关上门,松开我,双手交叠置于胸前,眉尖微微蹙起。
“还记得你以前做过的约定吗?”他问我。
我说:“什么约定?”
他放下手,往前一步贴近我,弯腰低头扶住我的脸,指尖从唇上蹭过:“记不清了也不要紧,我可以强调一遍这个客观事实——你的管理权归我。而现在你的这具身体,也属于我,你只有居住权,所以最好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听明白了吗?”
我眨了眨眼睛,在他有如实质的眼神中歪了歪头,感叹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你变得好像越来越有控制欲了。”
好像以前的艾尔海森没有这么有控制欲,他都是放养的,我就算要把自己弄死,他都只是默默地看着。
难道说我弄死自己之后还真给他搞出什么心理阴影了?不可能吧,他可是艾尔海森。
但是想想他对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有一种隐隐的控制欲,比如说强势地维护自己的生活、不喜欢把书借给别人、对于掌握在自己手上的东西总是很有信心能完全把握,所以好像也不是很难理解他对我的控制欲?嗯……不太能说服我自己的样子。
我纠结了一下,就没再继续纠结了。反正艾尔海森说是这么说的,但是到头来他肯定只会在我的健康上管我。我觉得我也是属于“他对他的东西很有自信”的那一栏的,所以不会做出阻止我正常活动的那种行为,毕竟他都放我和博士在地下室里捣鼓了那么久,直到要睡觉才找过来。所以由此可见,他的控制欲只在某些时候。
梳理清楚这么个逻辑,我就了然了。抬起手按住他的手掌,脸贴过去蹭了蹭他的手心,干脆地服了软:“我明白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现在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