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艾尔海森的声音也冷冷的:“不想睡觉了?”

我跃跃欲试:“现在不太想,我就是有点好奇。”

我是真的好奇,他怎么和柳下惠似的坐怀不动,难道我没有魅力了?七年之痒了?不是,我们认识都十二年了……哦,仔细算算,我们具体的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四年而已,算上风的时期,也不过六年,那确实是该七年之痒了。

所以我的实体只是他的执念?其实他本人纯爱无比,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我深思着,屈起膝盖悄悄往上,抵着他的大腿找位置。他大概是发现了,手掌按着我的腿,警告道:“说了别乱动。”

我撇了撇嘴:“我就是想伸个腿。”

艾尔海森沉重地叹了口气。我抿着嘴偷笑,就喜欢看他被我整得无可奈何的样子,毕竟让这种情绪稳定的人变得不稳定是非常美妙的一种爱好,我相信有人会理解我的。

虽然艾尔海森的操作到最后都会让不稳定的人变成我来说就是了。

“能不能行你不是最有发言权了吗?前几个月是谁在作乱?需要我跟你好好算账吗?”

他换了另一只手扯着我的手往下,途中手腕在他手里转了个圈,就变成手心贴着他的身体。我察觉到他的想法,暂时按耐着没动,等按上去感知到蓬勃的力量,才抽了下手,往后躲了躲。

艾尔海森用手臂卡住我的腰,问:“跑什么,这不是如你的意了?”

我搭着他的胸膛,虚弱地说:“好了,我确定了,你好爱我。我想睡觉了,我们睡觉吧,哎哟,再不睡觉我头都要疼了……”

“你睡你的。”他这么说。随后靠近了过来,摸索着寻找到我的脸,吻过脸颊,最终咬住了我的唇瓣。

手心里的温度烫得惊人、坚硬得让我想起一些腰疼的事,他的膝盖抵着我的腿,似乎有种要做什么的趋势。不过我并没害怕,因为我还有杀手锏。

“十四天观察期呢。”我小声提醒他,“做着做着我飞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