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达达利亚干咳一声,莫名心虚地转开视线,但语气仍是冷冰冰的,“少在我面前装可怜。”

实际却是他收起了刀,没再追问。

他在窗旁的单人沙发里坐下,将那一叠信放在沙发旁的矮几上,抽出一封利落地用刀割开。只是随手一挥,不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精准得不像普通人,宁归看在眼里,更加坚信达达利亚的真实身份不简单,捏死自己恐怕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宁归尚在默默胆寒,衣摆突然被轻轻揪了揪。

他低头,是托克。

“宁归哥哥。”托克挥挥手,示意他蹲下身。

宁归半蹲着凑上耳朵,小孩子带着巧克力味的呼吸贴着他的耳廓,“哥哥要开始处理玩具工厂的订单了,我们不要打扰他,去院子里玩吧。”

下午暖和,院子里的雪化了大半,托克拉着他来到一张盖着遮雨布的长桌旁,努努嘴,示意他和自己一起把遮雨布掀开。

伴随着“幕布”开启,舞台上的道具尽数展现:竹条、胶水、颜料、和纸和丝绢

这是

“我要做一个独眼小宝的风筝!”托克兴致勃勃地说道,“这样才能让更多小伙伴认识它!”

“”

宁归还是玩偶时,从镜子里看到过自己模样:圆圆的脑袋、细长的四肢,只有一只眼睛,像个发育不良的怪兽娃娃。真不能理解托克为什么对这种玩偶如此痴迷。

“宁归哥哥,你既然是璃月人,应该很擅长做风筝吧?”

这是什么中国人就一定会功夫的刻板印象?宁归虽然想拒绝,但对上托克闪耀着期待的星星眼,又想起冬妮娅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