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这条路连接着实验室,蠢货会在哪里试药”它的声音显然没起初那么嚣张。

见达达利亚不理它,它又试探着问,“那个你和那个小哑巴是什么关系啊?怎么他被抓走,你这么着急?”

“还要多久?”

“呃沿着这条路走,大概需要五分嘎嘎!嘎!!我的脖子嘎——”

不想达达利亚突然加速,那只鸡像只风筝一样被拖着往前飞,发出痛苦嚎叫。

“嘎!你脑子里想的那些坏事情都没发生啦!嘎!!你听我说咳嘎”

达达利亚突然停住脚步,尽头的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寂静的空气中响起金链摩擦的窸窣声,是达达利亚握紧的拳在抖,带动了链子摩擦。

之所以发抖,不是因为爬在地上意识不清的棕发男人,而是因为他男人上握着的半截衬衫。

那是宁归的衣服。

达达利亚急切地四处张望,黑色的鸡趁机落在一旁的储物架上,气喘吁吁,“虽然蠢货的确很没节操,但那时候小哑巴已经差不多被烧晕过去了,蠢货也没法对他做什么坏事啦。”

“他人呢?”

“谁?小哑巴?”漆黑的眼珠在房间内转了一圈,“奇怪,我明明能闻到他的味道。”

达达利亚走上前,俯身从昏迷的男人手中抽出那团布料,在面前展开。

“当啷!”

有什么东西掉在地板上,达达利亚低头一看,是他的神之眼。

“嘎嘎!至冬小子居然在这种时候得到了神之眼,难道这就是爱的力量?”

“闭嘴。”达达利亚喝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