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打哑谜。”宁归略感挫败地缩回椅子里,“叫什么提瓦特,不如改名叫谜语国好了。”

“你那么担心他,去他房间看望一下不就好了?”

“馊主意。”

“怎么会?你去看他,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们的契约关系只限于赛场上。”宁归学着达达利亚的语气说道。

“他那是”阿尔戈欲言又止,“哎呀,要不你还是去看看他吧。”

“我不会去讨人嫌。”宁归也说不上来自己这种别扭的心理从何而来,他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于是把多余的落日果和胡萝卜统统拨进阿尔戈盘里。

“喂!你当我是猪啊!”

入夜后的暗鸲之巢热闹非凡,坐在柜台后的店员望着门外来往的人潮,百无聊赖地张嘴打着哈欠。

“啪——”一袋分量不轻的摩拉甩到柜台上,他抬头,是那位老板交代过要好生招待的橘发先生。

“这袋摩拉帮我交给和我同行的那位先生。”他又拿出一袋分量差不多,但没有封口,“这是你的报酬。”

店员瞪大了眼睛,愣了三秒,忙不迭地把东西收起来,“好的好的!”

“对了,如果他要离开,一定要拖住他,或者”达达利亚沉吟片刻,“告诉你的老板,他知道该怎么做。”

“明白,明白!”店员点头如捣蒜。

另一边,宁归怀着心事回到房间,这一夜囫囵睡去。

第二天起床,本想鼓起勇气去找达达利亚,一问店员,才得知他已漏夜离开旅店。

“什么?”宁归一惊,“他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

“那有没有留下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