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先用致幻剂迷惑对手,然后再为所欲为?”阿尔戈听到他的心声,顺着推测下去。
“可是我明明记得有很多血,沾满了手心。”宁归抬起干净的双手,“还有很浓的血腥味,这究竟是”
“哎呀,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阿尔戈咬着被子,帮宁归捻了捻被角,“医生说了,致幻剂的后遗症很难消散,就算醒来也要多卧床。你饿不饿?我去帮你和女仆长要点吃的?”
“没事,我不饿。”宁归摇摇头,思绪依然停留在赛场上。
“等等,那比赛比赛呢?!”
“什么比赛啊,你昏迷了两天,比赛早结束了。”
“什么?!”
宁归掀开被子坐起,右腿在挪动时感受到一股放射的刺痛。
“不对。”他越想越觉得奇怪,“你再说清楚一点,迪卢克是怎么救我出来的?如果我没有认输或是死亡,比赛是不会结束的。”
“就是就是那样把你救出来了呀”阿尔戈心虚地后跳两下,企图蒙混过关,“哎,已经过去的事,你别纠结那么多了”
“阿尔戈。”宁归平静地叫了一声它的名字。
“你真烦!”阿尔戈恼怒地背过身去,“就算他拼了命把你救出来,我也一点都不想原谅他!要不是他不告而别,你怎么会一个人被丢进那么可怕的地方”
“是达达利亚?”
“对,是他,那个讨人厌的至冬小子!”
“”
“你也很无语对吧!每次都这样,先把你丢进危险里,再像个英雄似的闪亮登场,他以为这样你就会很感动吗?可恶,你这么惨都是因为谁啊!”
“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