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夺了位置的阿尔戈飞到半空,落在松木树枝上探探脑袋,“嘎,好像快下雨了。”
“看来不能休息了。”达达利亚苦笑道,“没事,有你扶着我,我好受多了。”
“油嘴滑舌。”宁归瞥他一眼。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达达利亚举起手,作势要弹他的额角。
“你干嘛?”宁归捉住他的手,眉心微蹙,“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实话实说?那就要承担实话实说的代价。”达达利亚凑上来。
“别闹啦。”脖颈被他的呼吸挠得发痒,宁归缩起脖子,“一会淋成落汤鸭,看你怎么办。”
“落汤鸭?”达达利亚一时愣住。
淋雨的达达利鸭,可不就是落汤鸭吗?
宁归这样想着,却不敢这么说。
天上的乌云越发浓郁,两人加快脚步,总算在雨幕落下之前,找到一处村庄。
村子不大,远远望去房屋稀疏,亮着灯的更是没几户。
宁归带着达达利亚来到靠近村口的一户小院,敲了敲柴门无人应答,轻轻一推,居然没上锁。
视线越过半人高的矮墙,院子里一共有三间房,只有最中间的一间亮着灯。
“轰隆隆——”闷雷躲在云层后,像是野兽狩猎前的嘶吼。
看样子马上就要下雨,他们顾不上许多,推开柴门走进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