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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沉月升,两天时间又过。
在实地考察期还未到来的那几天里,对你而言的噩梦先开始了。
在你心中还是提纳里他们更重要一些,遂你在他们来到教令院的当天,先躲在浴室里洗了一把热气腾腾的热水澡。
你洗澡期间,弗拉迪就躺在自己的床铺上,一边翻看着手中的书籍,一边在心里碎碎念着。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舍友很奇怪。
平时不爱说话,也不找人交友互动,作业写不出了宁可一个人去图书馆查一夜的资料,也不打算和他讨论。
当然最让他觉得古怪的是,你总是在洗冷水澡。
不管是寒风呼啸的冷天,还是偶尔酷热的夏夜,你都雷打不动地用着冷水冲洗身体。
至于弗拉迪是怎么知道的,是因为他从未体验过在别人洗完澡后,还能有着如此低温的浴室,甚至连点水汽都没有。
当他推开你使用完的房间,脚底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足以将他的血液都凝结起来的寒冷温度冻得他瑟瑟发抖。
而那皮肤白皙的少年却淡然地在他身后整理着自己换洗的衣物,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你做了件多么离谱的事情。
镜头一转回到现在,此刻弗拉迪听着窗外热水器运转的轰鸣声,这种自己的怪人室友终于在洗热水澡的奇怪想法充斥了他的大脑,让他情不自禁地躺在了那张双层床铺上,小心翼翼地透出一双眼睛,窥探着浴室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