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风再次恢复了宁静,阴云散开,露出了后头皎洁的月光。
你突然没了继续打架的兴致,只是有些无语地捉住自己的衣摆,用力去拧水。
“看来米歇尔一点都不想我啊。”面对男体的你,男人眼中的欲望明显要消退许多,尽管你也不知道他那股莫名的冲动到底是从何而来。
“我何止不想你?”你挑眉,毫不吝啬地挖苦他,“我对愚人众,对你们至冬国都毫无留恋,你大可不必特意把我变回男体,就为了让那群白痴把我认出来。”
听到你这么说,那看上去总是愉悦的家伙倏然一顿,但依然冲你笑得粲然,“我可不是为了让他们把你认出来才这么做的。”
“……什么意思,别跟我打哑谜。”你皱眉,抬头去看他。
“米歇尔,我承认你对战斗的天赋与能力史无前例,但在某些方面,你真的是愚钝到让我想哭啊。”
你:“……”
见你还是不能理解,达达利亚作势露出一张哭哭的委屈脸,然后他抬手,指了指你的胸口,似笑非笑道,“我只是不太愿意,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分享给其他人罢了。”
他说到这里,没等你的答复,只是兀自转身,背对着你挥了挥手,“走了。”
他大步离开,不加犹豫的,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月色之下,山顶的寒风猎猎而来,你才茫然低头,看向了达达利亚刚才手指的方向。
你那身本就不太厚实的圣职装在刚才的战斗中经历了太多,完全湿水的状态让那两片布料几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你的肌肤之上,纯白的衬衫透着你底下暧昧的肉色,勾勒着独属于少女身躯旖旎的轮廓。
如果刚才你还是以女体的面貌示人,恐怕身体早就被那两个愚人众的白痴给看了个干净吧。
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