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是小短裤,红的却是耳朵尖。
尤里乌斯声音闷闷地:【就是我不正常,你只会哄我。】
系统86急得团团转,但情窦初开却懵懂又迟钝的少年就是认定了自己干了坏事,玷污了最好的朋友。
尤里乌斯眉眼低沉地洗完小短裤,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扑倒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清瘦的脊背透出一股不合年纪的郁郁。
“我是个觊觎朋友的坏蛋。”
室内静的只有他清浅的呼吸声,偶尔角落里的狗窝会传来小六吧唧的梦呓声。
安静的氛围下,放空的大脑就容易胡思乱想。
昏暗的光线在尤里乌斯的眼中竟也显出几分暧昧来,他偏头,露出眼睛,视线虚虚地落在窗帘上,没有聚焦。
他躺在冰冰凉凉的真丝床单上,温热的肌肤很快就将床单上的一点凉意给熨烫没了。
热气重新传递到他的身体上,宽松的睡衣衣角掀起,露出的腰身贴在床单上,闷热的触感自腰腹往上传递。
尤里乌斯竟不合时宜地又想起那个旖旎情动的梦。
梦里有一双手也这样覆在他的腰上。
热、闷、烫。
呼吸霎时粗气滚烫起来,尤里乌斯重重地跳下床,脚心贴着冰凉的地板,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点微末的凉意。
他不再犹豫,匆匆进了衣帽间换了衣服。
卧室的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他脚步急促地跑下楼梯,撞见了早起已经在做早餐的敬业老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