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之前这家伙还能有精力考虑我说的哭不哭什么的玩笑话,我都觉得奇怪了。
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我叫他,“喂、悟。”
“什么?”
“你这两天太辛苦了,早点休息,睡前就别打游戏了。”
他嘟嘟嘴,语气嫌弃道:
“知、道、了,真是的,杰简直跟老妈子一样啰嗦爱操心。”
呵、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忍不住针锋相对,“谁让悟简直跟小孩儿一样叫人不省心。”
他左手一把扯下墨镜,满脸不敢置信的伸手指向自己的脸,发出“哈?”的困惑声。
嗓门突然大起来——
“说什么呢你这留怪刘海的小眼睛!”
我也不甘示弱:“说你呢,耳背听不清楚吗没有常识的白化病大少爷!”
“罗里吧嗦!”
“狗一样的脾气!”
“杰真的很奇怪诶!”
“你还真敢说,奇怪的到底是哪个啊?!”
心里有没有数啊?
觉得我像老妈子一样还喜欢,您这取向可更惊悚!
我和悟就这样以互不相让的气势在各自的门前站定,像是在比试谁先眨眼就输一样瞪着眼。
五条悟气鼓鼓的,又有些委屈。
“真是不可理喻,为什么杰总是对我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