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丸英二有些害怕的所在大石旁边:“大石,现在是什么情况,小不点的女朋友怎么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正常人,这个世界玄幻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大石也不明白,只能小声地和他说:“英二,这个时候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越前龙马的视线一直落在绯宁身上。

绯宁看了眼周围的阴阳师。

他们手持黄符,面无表情,只等为首之人开口,就会进行下一轮攻击。

长久的沉默过后,绯宁先开口:“好久不见,幸荣。”

她话音落毕, 有年纪小的阴阳师的阴阳师身体轻微摇晃。

她怎么敢直呼二长老的名字?

阴阳一脉,只有身份更高或是关系紧密,才能直呼其名。

而身份高的长老们和继任者, 不言姓氏。

苍老的声音冷冷开口,是幸荣:“我还当是谁,原来是背叛我族的叛徒,当年我让你活着出阴阳寮已然是天大的恩赐,怎么,今天你要阻拦我?”

听他这么说,绯宁也懒得和他客气:“我活着走出阴阳寮是我自己的本事,可不是你给的恩赐,怎么,这动不动就杀人的毛病还没改,又要开始滥杀无辜了?”

人群中有阴阳师气不过,开口反驳:“什么叫滥杀无辜,他的身体内有邪祟,如果我们不杀了他,后患无穷。”

绯宁呵了一声:“本事不高理由不少,既是邪祟,为何不逼出邪祟,连普通人的命也要一起了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幸荣冷声道:“比起一个人的性命,保护更多人的性命才是正道,这种情况,你比我更清楚。”

他锐利的眼神透过面罩,直视绯宁。

暗潮在他们眼底涌动。

多年未见,这群人还是跟以前一样,道理讲不通。

一如既往地认为自己做的是全都对的。

绯宁也不愿意和他们多说,从背后抽出竹剑,她掂了两下,嘴角反倒挂起笑意: “从我入寮第一天开始就不认同这种做法,幸荣,六年前我打不过你,没能阻止当年之事,今天,你想要我身后这个人的命,就来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