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拆拆看呐……

松田阵平努力忍住蠢蠢欲动的拆解之魂,板着脸问我,“你从哪弄的枪?又干什么危险的事了?从实招来。”

从真酒金巴利的地下武器库弄来的……但是我还想套牢爱丽丝的马甲呢,现在还不能告诉松田阵平,于是我把锅都甩给了红色暹罗猫,“所有的枪支弹药都是从红色暹罗猫成员身上搜刮的,警方当时不是找遍游轮也没找到拍卖会场侧门外那些成员身上的枪吗,就是被我藏起来的。”

松田阵平了解我,我也了解他,我怂恿道,“多种型号呢,除了枪,还有闪光弹、□□、手雷,你就不想拆了研究研究?”

想……

于是,最终,松田阵平还是没有抵挡住来自我的糖衣炮弹。

我:耶!

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糊糊醒来时,眼睛睁开后看到是一张贴了纱布和创可贴的战损帅哥脸。

我眨眨眼,脑子里恍然想起,哦对了,昨天是跟我家煎饼同床共枕的。

我顿时扼腕,我第一次在清晨醒来能第一眼看到我家煎饼,却是被创口贴和纱布封印部分颜值的版本,好不甘心呐。

他的一头卷毛在睡了一夜后变得更卷了,就很像鸟窝,我的手蠢蠢欲动,想rua,就在我罪恶的小手即将伸到松田阵平的头顶时,手腕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精准地抓住。

松田阵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倏然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