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虽然我的最终目的就是搞死他俩,打穿酒厂,但这并不妨碍我在这一刻万分的感激他们。
叮!恭喜酒厂劳模琴酒为酒厂再添一瓶假酒!
喜闻乐见,喜大普奔。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爱丽丝一直都生活在酒厂的监视之下。后期有着酒精雷达的雪莉现在也十分敏感,她自然也发现了组织对爱丽丝的监视,担心爱丽丝产生不好的情绪,雪莉安慰这是每个新人的必经过程,但她心里其实也不确定,这个监视是不是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
直到那之后又过了半年,在爱丽丝已经快习惯这种隐晦的如芒在背的感觉后,组织终于撤去了对她的监视。
许是已经加入组织的缘故,爱丽丝在研究所的权限得到了进一步的开放,对药物实验的参与也越来越多,接触到黑暗面也一点一点仿佛踩着爱丽丝的适应边界一般慢慢加深。
爱丽丝和雪莉都清楚,这是组织的试探。一旦爱丽丝的表现出明显的抵触抗拒或是无法适应,等待着她的就只有死亡。
雪莉再一次感受到了无力,她没有办法阻止组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朋友被拽着堕入深不见底的黑暗。在这个冰冷的组织里,她,姐姐,爱丽丝,都只不过是组织手里的提线木偶,无法脱身,身不由己,一旦想要逃离,等待着的只会是万劫不复。
本体是爱演的表演型人格,异能生命体又能差到哪去?哪怕爱丽丝被赋予的人设是阳光小美女那一挂,也并不妨碍她发挥演技。
于是她拿着为朋友忍辱负重的卧薪尝胆剧本,每每被组织逼迫着做坏事,她都会来一波三观受到冲击—难以接受摇摇欲坠—坚强稳住内心挣扎—下定决心但步履艰难—事后“偷偷”哭泣被人发现这一系列演绎。
久而久之,研究所里盯着爱丽丝的组织成员已经麻了,反正过程如何不情愿,结果还不是老实照办?甚至每个工作环节都完成地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