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奖赏”,他应该靠自己去争取……
重新选择了效忠的头狼的野兽,敛下充满浓浓渴望与野心的幽绿眸光,将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扣在脑袋上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我失态了。”
他这样低声说着,垂眸立在了瑛二面前,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比起以往,他在瑛二面前的姿态发生了细微的改变,但围观的威士忌组却没有一个察觉到这微小的差别——他们还沉浸在“琴酒吻了瑛二,而瑛二没有避开”,和“琴酒居然向他恨之入骨的科涅克服软”的震惊中。
只有瑛二知道琴酒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恭敬,以及他正在等待自己给出他逾越的惩罚。
——孤狼的俯首帖耳吗?
不,不对,这只狼没那么无趣。他固然在向他称臣,但同时也在考量、审视和虎视眈眈。他欲壑难填,野心勃勃,随时准备着以下犯上,兴奋地、血淋淋地咬断他的喉咙。
有趣。真的很有趣。
新晋黑衣组织boss来了兴致,单手托腮歪头盯着琴酒的眼睛。
“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他颇感兴趣地问。
琴酒轻轻嗤笑,像是他问了什么可笑的问题:“只有你。”
“哦……”
瑛二似有深意地拉长声音。
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一句世事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