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吴司舆连忙摇头,挣扎喊道:“便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奴婢也不敢如此目无法纪呀,万岁、娘娘明鉴,实乃有人陷害!”
“不错。”刘尚寝立马接话,“吴司舆明知今早三位娘娘要祈福,又哪敢在这节骨眼上乱来?”
青萝、绿竹对视一眼,面上均浮现出冷笑。
“嗯,有道理。”周贵妃点点头,似模似样道:“吴司舆,你说有人陷害,那是何人陷害的你呀?”
吴司舆指向青萝、绿竹,恨声道:
“娘娘,是叶绿竹和元青萝一起陷害奴婢!”
朱祁镇眉心瞬间皱起。
绿竹立马拉着青萝跪下,不卑不亢道:
“不知我姐妹二人哪里得罪了吴司舆,竟出此诬陷之言,望万岁明察。”
周贵妃唯恐朱祁镇拉偏架,忙道:
“万岁,您可不能因私废公呀。”
她讲话直白,但反而是这种直白,更容易把朱祁镇架在那里,不得不表态:
“什么因私废公?有话就讲,有冤就诉,这里是关帝庙,神明在上,岂容得私心作祟?只望贵妃莫要因为那点醋意妒意,就对他人抱有成见,罔顾法理!”
周贵妃被将在那里,也不得不跟着表态:
“妾自然是秉公处置,绝不徇私。”
“那就好。”朱祁镇反客为主,向吴司舆道:“你有何冤情,但讲无妨,若所言为真,朕与贵妃自会为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