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漫不经心的问:“你不想去?”

竹田繁摇头,脸上出现狰狞:“我才不是松本那个蠢货!昨天长川会刚死两个重要人物,都告诉他要注意,结果别人让他独自过来,他就真独自来,死也是他自找的。”

安室透:“所以?”

“我会叫上警方的人一起去。”竹田繁得意的说,“他不会知道,我们啄木鸟会到底有多少人。我给他揭穿啄木鸟会的机会,有没有人受理就两说了。”

“好,就让我看看你们啄木鸟会的能力。”

金发青年低头看了眼手机里的定位,红色的圆点从移动状态变成停下。

“希望最后不需要我来收拾烂摊子。你们这些人,对我们来说,唯一有用的就是你们警察的身份。没了这个身份,你们就没用了。”

竹田繁:“请放心,这次行动,就是我们的投名状!”

“呵!用你们自己

的危机当投名状,真是大言不惭。”安室透收起手机,“希望你们能有足够的价值。放心,组织对待有价值的成员,从来不会亏待。”

最后一句,也算几棒子之后的甜枣了。对于政府员工,组织从来不会像对待走投无路的通缉犯那样当耗材。毕竟,他们在各自岗位上好好工作才能给组织带来最大的价值。为了让他们死心塌地为组织效力,总得恩威并施。

她就说,怎么看宫村美绪都不像丧心病狂放火烧楼的人。

那天,她弟弟肯定也在场。

早川花英很想尖锐的质问,一句罪无可恕的忏悔,就能弥补那些在大火中损失惨重的人吗?

天底下哪来这么简单的事。

但她不能。

宫村美绪现在情绪不对,很有可能自杀,她的逼问,没准是压倒宫村美绪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