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把福山青松的口供递给琴酒:“那个小朋友还和之前一样没用。组织的训练基地每年拨那么多经费,就是这么训练人的?”
琴酒大略翻了一下,不置可否:“上次你骗走了他们家的传家宝,这次他还能对你说真话?”
贝尔摩德笑了笑,用手轻抚自己那头亮丽的金色卷发:“谁让男人的审美,总是那么一成不变。”
忽然,贝尔摩德倾身,“不过琴酒你,我就搞不清你的口味。哪天你要是看上谁,让我看看是什么类型的,怎么样?”
琴酒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福山青松交待,早川花英曾经让他们监视横滨的异能力组织武装侦探社,还带他们去了租界。波本,别告诉我,你这些都不知道?”
琴酒恶意十足的问,“如果你连这种事都不知道,我可以肯定,你脑子确实坏了。”
安室透无所谓的说:“我确实不知道。不过,琴酒,你会在意蝼蚁的挣扎吗?你连你杀过的人的名字都不记得,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那是我和早川之间的情趣,你不懂。”
“早川花英是港口黑手党的间谍吗?”
“你为什么问题老围绕着早川?”
被紧缚的金发男人没好气的反问。
琴酒觉得,波本现在脑子应该是彻底坏了。
他受够了一直鸡同鸭讲,伯-莱-塔被他抽出,手-枪保险栓因打开和关闭,不断发出“咔咔”的响声。
伏特加安静如鸡的在一旁。
完蛋,琴酒老大生气了。
寂静的审讯室只有手-枪的保险栓打开关闭循环发出的“咔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