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能?”
早川花英回忆着那天在黑夜中公园外路灯下看见的男人, “你知道吗?他那头银发在黑夜的路灯下是会发光的,就璀璨的银河落入人间。肩宽腿长,面容英俊的就像古希腊最俊美的雕像。他穿着长长的黑风衣,在昏黄的路灯下,就像一幅复古的油画,油画里的男人充满了绅士和故事感。他很有魅力不是吗?我对他一见钟情。”
早川花英毫不吝啬的拍着琴酒的彩虹屁,把人吹的天上有地下无,她恶意的盯着波本。
你会和你的好兄弟反目吗?
下腹传来一阵痉挛般的疼痛,早川花英的脸色变得有些发
白。
昨天波本做的太激烈了,她一大早本来就不舒服,还吃了比较伤身体的紧急避孕药,这时候药效上来,肚子就特别难受。
波本本来被早川花英的话气的够呛,结果看见女孩脸色发白,身体摇摇欲坠,他皱眉,“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早川花英不再管她被抓住的那只手腕,她用另一只手臂环抱住自己的小腹,弯身额头贴在桌子上,企图用蜷缩的姿势让自己的小腹舒适一点。
“喂!花英酱!”
女孩明显痛苦的状态让波本有些慌。
他下意识扫了眼桌子,桌子上有一板片剂,有一颗药的位置是空的。
波本伸手拿过药盒一愣。
这是……他看向痛苦的抱着肚子的女孩,略微一用力,打横抱了起来。
卧室里的床单还是早上一片狼籍的模样。
空气中似乎还隐约残留着某种情–事过后的特殊味道。
波本摸了摸鼻子,昨天他好像做的确实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