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同样看着那本是作为广告宣传的大屏幕,里面越前南次郎在赛场上意气风发,向异国的世人昭示着日本的风采。

他简单的回了一个“是。”

波本又抛了抛手里的网球,“苏格兰,你马上就要成为真正的‘苏格兰’了。”

过去的记忆逐渐复苏,诸伏景光沉默了几秒后,回答了早川花英的问题。

“认识。”

觉得只回答这个词可能有些敷衍,诸伏景光补充道,“我曾经和他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三年。”

早川花英:“!!!”

她想过,波本既然已经是纯黑了,诸伏景光不再是他的幼驯染,那被fbi赤井秀一追堵到天台上的诸伏景光该怎么逃?剧情是不是蝴蝶了?还有……不认识的降谷零的诸伏景光会怎么对待波本呢?

万万没想

到,她会听到这么一种答案。

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三年,如果诸伏景光叛逃组织的时间线和原著一样,那相当于他进入组织没多久就和波本相识了。

这叫什么?错过的幼驯染缘份以另一种形式补偿?

而且一起生活三年,波本那个人精居然都没发现诸伏景光的警察身份,真是……她需要好好正视这位警察先生的能力了。

景光先生应该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

“我想,我们最好见个面。”

早川花英说。

诸伏景光想了想,早川小姐不止是送了死亡预言信的救命恩人,更可能是一名受害者,要不然也不会和萩原和松田他们说需要帮助这种话。

鉴于和他联络后第一个问的就是波本,所以伤害她的人是波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