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出放她自由,可以找新的男人的话。
都说人死如灯灭,他死后,花英酱找再多的男人他也不知道,这种醋吃起来没必要,但……
“你为个女人来做这个短命的改造手术,当你生命的时间越来越短,你不会憎恨迁怒那个女人吗?”
条野采菊单手托腮,故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问。
他喜欢观察人类,降谷就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人类范本。
“我为什么要憎恨花英酱?”
军警基地波本穿着暗红色猎犬制服,随意的坐在桌子上,手里上上下下的抛着一个苹果。
“做这个手术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这种人,有今天没明天,在牢里住七年,出来看花英酱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吗?想到有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在我坐牢期间拥有花英酱,我会恨不得天天越狱。”
“嘶——”
条野采菊牙疼的嘶了一声,降谷说的居然是实话。
他听的出,他的新队友是真心实意这么想的。
这种恋爱脑上头的人,他生平罕见。
人性自私,波本的私心全部在“爱”的上面了。
“你就没想过换一个人吗?”
“女人的话,按照你的长相,应该很容易找吧。”
条野采菊每次和降谷一起出去出任务都听的到,女人们都在尖叫金发小哥太帅了。
波本非常嫌弃的看了条野采菊一眼,“条野,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条野采菊微笑:“……?”
波本得意洋洋的说:“我对花英酱的心天地明月可鉴。”
啊,说起明月,他又想起东京那个大平层的客厅里,他和花英酱在月下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