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
阿尔娅恍然大悟:“悟他在出差一时半会赶不到这里,因此,如果审讯结果不尽人意的话,吉野顺平也要临时判个死刑玩玩…咳!”
今天的她老想咳嗽…是咒力负担过重的原因吗?
乙骨忧太哭笑不得。
结论大致没错,可惜偏题了。
“重点是要身体的变化啊。”乙骨忧太来到病床前坐下,用阿尔娅最常用的方式弹了下她的额头。
而后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眷恋地蹭了蹭,声线轻微颤抖。
“我们有过约定的吧…”他喃喃道,“在没有十足把握前,不要一下子使用过量的咒力……”
“无论因为训练导致的外伤出现多少次,我都能治好。可是,一些埋藏很深的伤疤,我怕我没办法及时注意到。”
“这种极其特殊的束缚没有先例,是只有我们之间才会产生的联系…”
——只有我们哦,阿尔娅。
“忧太你生气了吗?”抱了一会,阿尔娅缓缓道。
“…没有。”
“犹豫就是生气了。”阿尔娅轻抚他的后背,合上眼睛,“并且,你已经连续好几句话,没有叫我的名字了。”
“嗯。”乙骨忧太顺势乖乖承认,“我怕你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
少年的嗓音在颤抖中变得沙哑,
那一刻,阿尔娅忆起了不知何时何地、也忘了是何人告诉她的话。
那句话与现下的景况重叠在一起,忽然出现在阿尔娅脑内:名字是最简短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