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琴酒问道。
“怎么会……这不是之前你说过,带回来了一把不错的刀么?”贝尔摩德含笑。
“这么急着找我回来,什么事?”望月泽问。
“那个条子没有死,”琴酒向前一步,眸底写满阴霾:“解释。”
望月泽神色添上三分讶异:“怎么可能?谁确认的?”
“我,”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怀疑我的判断?”
“人是我和基安蒂一起见证的,倒在了枪口下,还是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日本的医疗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望月泽懒洋洋地问道。
琴酒的目光始终定格在他脸上,像是要将他看穿。
半晌,他冷哼一声,猛地拔出了枪。
被阴暗的枪口对准,望月泽的神情没有丝毫波澜。
被琴酒冰冷如蛇的目光审视着,这种感觉相当糟糕。
所幸,望月泽已经体验过太多次。
“把当时的场景说一遍。”琴酒蓦地开口。
望月泽眨了眨眼,缓缓地将当时的情况陈述了一遍,补充道——
“开了五枪,两枪打中致命处,还有三枪将人打成了筛子。”
“不过,毕竟我接到的命令是搞大,所以我想他们或许的确是有所防备。”
“尽管如此,我坚信我们的任务目标已经达成了,我们确实给了那些条子足够的威慑。”
贝尔摩德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感兴趣地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这一场好戏——
这个卡慕有点意思,直到现在还在甩锅琴酒。
琴酒显然也听出了望月泽的弦外之音,他的脸色相当阴翳,几乎要控制着自己不要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