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望月泽难以置信地看过去:“这么随机应变的吗?”
降谷零十分自信:“对,如果不是这个意思,我就说是和你打架打晕了。”
望月泽呛咳起来。
救命,这都什么黑锅?!
而且是哪里打架啊?
“不对啊,”他后知后觉:“你没被下药,刚刚回来还装晕?”
那岂不是……
望月泽光速找补:“我刚刚试了试,你不发烧了,放心吧。”
降谷零没来由地想到那贴近的温度,似乎连空气都变得胶着。
他轻咳一声别开眼去:“哦,谢谢。”
见降谷零没说什么,望月泽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他自然地在旁边坐下了:“你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我稍后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
望月泽有一瞬的迟疑。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那个兔子面具底下的眼神实在是太眼熟了。
很像是熟悉的那个人。
那人刚刚也一直在盯着自己,望月泽觉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
降谷零多会察言观色一人,见望月泽没开口,他顿时就了然了。
“没关系,那这个呢?”他的语气很温和,手抬起来,锁链当啷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