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泽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回见,也祝你述职顺利。”
……
果不其然,望月泽刚一到地方,就被琴酒叫去了。
不同于上次的剑拔弩张,也不同于临走时琴酒那复杂莫名的眼神,而今的琴酒,又恢复成了望月泽熟悉的模样。
他负手站在窗前,目光定在窗外:“没办成?”
望月泽听得出来,琴酒的语气里是冰冷的讥嘲。
“盯着这批货的人太多,最关键的是持有密码那人跳海了。”望月泽无奈。
琴酒蓦地转头看向望月泽,似乎是在确认这番话的可信度。
望月泽毫不犹豫地和他对视,半晌,琴酒冷哼了一声:“波本回来得比你早,他已经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不是你们的问题。”
望月泽一怔,也是这会儿方才发觉,原来降谷零从始至终一直站在阴翳处。
“哦,既然都清楚了,那我先回去了。”望月泽倒是没什么情绪波动,只是自然地点了点头。
他还挺急的,至少得先搞清楚为什么山本他们盯上了这些名单。
山本给的理由太荒谬了,从系统里面消失的名字势必是去某处卧底了,这种情况下,任何有脑子的人都不该歇斯底里地找人。
“哦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琴酒忽然将望月泽叫住:“你跟我过来。”
琴酒将望月泽带到了天台,单刀直入地问道:“你和波本怎么了?”
“他可能察觉了我的心思吧,在躲着我。”回来的路上望月泽就想过了,琴酒大概率会有这么一问,毫不犹豫地应道。
琴酒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半晌方才冷冷地笑了一声,叼着雪茄,声线也有点模糊:“他跟着你上船时,我以为你们快成了。”
望月泽觉得放松,连语气都带上了笑,难得打趣了一句:“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和他成吗?我以为你不喜欢他。”
“确实不喜欢。”琴酒懒得掩饰:“但是他如果真的喜欢你,你就可以掌控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