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泽说起谎话来完全没有迟疑:“没必要两个人绑定在一起啊,那样目标也太大了,他们本来就在怀疑。”
“如果是这样,刚刚你已经去过那个房间了吧?为什么没拿?”降谷零问道。
望月泽眉头皱起。
“你监控了我,是在怀疑我吗?”望月泽后知后觉。
他的神色看起来相当慵懒,一双眼睛却很亮。
降谷零看着他,语气温和:“是有点。”
这么坦率,望月泽反而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又不会害你……”他有点急了。
“没觉得你会害我,”降谷零危险地弯了弯唇角:“倒是觉得你可能想一个人涉险,刚刚你没拿那东西回来找我,是担心我推开那扇门吗?”
望月泽愣住了。
他没问降谷零为什么会知道他的行程,降谷零也没问他为什么和琴酒沟通。
他们在不约而同地隐瞒,却又尝试着在危机四伏里推心置腹。
“一起走就一起走。”望月泽先做出了退让。
降谷零莞尔:“正合我意。”
十分钟后,伊丽莎白手里抱着一摞资料,身后跟着一个低着头快步走的年轻男生。
男生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是个鸡窝头,没什么精神,却紧跟在伊丽莎白身后。
整个药厂里面研究院方向警铃大作,人却意外地不算多,两人走在走廊上,没来由地有点空荡。
“感觉不对劲啊。”望月泽小声嘀咕。
“拿了就走。”降谷零轻声补充。
望月泽沉默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