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旁边倒着无知无觉的保罗,还有个被五花大绑的安迪教授。
望月泽整个人像是脱了力,看向降谷零瞬间红了眼眶。
降谷零愣住了,紧忙上前一步将人不动声色地揽住:“没事,我没事。”
他的手覆在望月泽的头上,重重地揉了揉。
望月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缓慢地复位。
他哑声道:“该走了,还有十二分钟。”
“带上这两人,我还有事要问他们。”降谷零道。
望月泽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
刚刚紧赶慢赶地来到这里,而在看到降谷零的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之前最舒适区的状态。
不需要做决定,只要跟着降谷零就好。
望月泽亦步亦趋地跟在降谷零身后,直接将自己当做劳动力使。
“十二分钟是?”降谷零看他。
“g。”望月泽言简意赅。
降谷零了然。
安迪显得相当不配合,他头发蜡黄,盯着两人的表情想像是要将两人生吞活剥了。
而他整个人更是执拗地拽紧了门把手,咬牙切齿:“我不可能走,这是我的实验室,你们要是想让我走,不如把我杀了!”
望月泽挑了挑眉,抬手一枪把门把手轰了。
安迪吃痛地缩回手去,看向望月泽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现在可以走了么?”望月泽毫无耐心。
安迪没说话,望月泽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头。
那意思再简单不过,上一个是门把手,下一个他不介意是他的头。
安迪浑身瑟缩了一下,被铐着乖乖跟上了两人的步伐。
降谷零想要推动保罗的轮椅,望月泽伸手自然地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