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泽怔了怔,没有开口。
降谷零却忽然觉得其实答案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毕竟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降谷零一伸手,直接将人揽进了怀里,神色轻松:“睡吧。”
“可是你……”
【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呢!】
降谷零唇角弯起无声无息的笑:“别闹了,都几点了还不睡觉?年轻人仗着身体好,总是作息糟糕不行的。”
“这什么老干部发言……”望月泽无奈,伸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跟着窝了进去。
……
第二天一大早,望月泽和降谷零一起回了趟组织。
琴酒将苏格兰的事简单说了一遍,目光便落在了望月泽身上:“你那边也处理好了?”
“已经处理干净了。”望月泽点了头。
“但是还有一件事……”琴酒眸光阴鸷,落在降谷零身上:“波本。”
降谷零抱着双臂抬眼看他。
“那位大人得到了一些消息,里面有你的名字,他似乎很需要你的解释。”琴酒的唇角带着笑,眼神却冰冷彻骨。
望月泽感受得到,尽管琴酒的神色很平静,但是此时的气氛早已经剑拔弩张。
他的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倒是降谷零显得很是放松,他看向琴酒,唇角轻弯:“哦?我理解现在是没有任何证据,需要我来自证清白?”
“那么为什么是向你?”
琴酒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耳畔瞬间聒噪起来——
【这也太频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