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忆了半天想不清楚是谁,五条悟‘啧’了一声,干脆略过姓名:“怀疑小孩子被诅咒缠身了,想借着宴会让我去看看。”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邀请你了啊,”他说:“还特地有标注姓名的。”

“为什么没寄给我?”

“是有些奇怪……是和我的一起寄过来的。”

也正是因为感觉有些奇怪所以才不放心把人放到东京,他可不想出差的时候莫名其妙收到一条‘前辈生死不明’的短信啊。

想到那段记忆他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开始痛起来了——但当然不可能了,他都没有蛀牙。

所以这种痛也只是幻觉。

幻觉,他有时会有一种现在你好好站在这里的场面也只是一场幻觉。

不过很明显,你有呼吸,有热度,会说话,是一个的的确确活人嘛。

但这种感觉还是会让他忍不住讨厌的皱了皱脸,五条悟把下巴搭在胳膊上,神色怏怏的说道:“我倒是有特意去问过,但得到的答案居然是‘不清楚’。”

不清楚?

你用剑敲了敲茶几,道;“这么敷衍吗?”

“说名单是大家一起填上去的,问了家里的几个孩子,但没一个承认的,”五条悟叹了一口气:“越想越奇怪对吧,所以我才觉得要去看一看才放心啊。”

好谨慎啊,你给他鼓掌:“这么说来,不仅你被针对了,我也被针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