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微微平息了,像她曾经汹涌过但又被扑灭的心绪。
你若有所思的盯了她几秒,又慢慢将目光移开了。
不幸人生的……开端吗?
可这位山本先生,却不像是怨恨女儿的样子。
你没有接她的话,但她依旧自顾自的说下去了。
“那孩子一直都以为母亲是被关进盒子里了,”她近乎漠然的开口:“但其实是死了,盒子里的只有骨灰,可惜父亲是不会向孩子解释这些东西的——他真是傻孩子,又固执又蠢。”
你微微一征。
“你知道……”他害怕封闭空间……害怕小盒子地真实原因……?
为什么不说呢?现在是你不理解了,你以为时家里的确没人知道——知道的话为何放任不管呢?
她盯着你困惑的面庞,又微微笑了。
“留着个念想不好吗?”她说:“再说如果父亲真的在乎……怎么会不带他看心理医生呢?”
没看吗?你简直有些糊涂了,你记得山本先生——
“他说去看了对吗?”铃木羽燕嘲弄的笑道:“他怎么敢呢?要是真的是心理问题不是更证明了他这个当父亲的无能吗?他宁愿相信是家里有什么诅咒。”
“但想必您很清楚……”她半垂下眼睫,浅色的眼悠悠的注视着侧院里被风吹的哗啦啦作响的丁香花:“这里可没什么诅咒。”
是的……没有。
然而……听对方的意思,却像是很了解这一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