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

羂索停下脚步。

他的话很轻,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在场的都是特级,声音放的再轻也能听得见。

“那我是该去看一看她。”

这处领域打造的囚牢很漂亮,屋子的外面是一圈花园,木质的栏杆隔绝了外面看不清的绿色,只留下满园不知名的小花,五颜六色的镶嵌在草坪上,随着风来就卷起阵阵香。

铃宫羽燕靠着门框,淡色的,沾着斑斑血迹的长裙垂在小腿处,头发依旧是侧编着在胸前,只是乱了许多,眼下也多了些青黑色。

来人推开木栏门,狐狸眼在她身上停留了会,就笑了起来:“我该提醒你不要出去的。”

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怜。

袖子都被割破了,血迹顺着伤口在胳膊凝结,看起来伤的不轻,但那张秀美的脸上没有任何关于忍耐的神色,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

铃宫羽燕直起已经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浅色的眼冷淡看着他,看起来是想问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能说什么呢?问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她还记得少年闯入巷子时露出的愤怒表情和抱起她时的轻柔动作,但——

但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你是这么说的。

……不是吗?

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