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土的冬天可比英国冷多了。
到时候肯定不止是过去住一两天时间,至少也是一个礼拜起步。对于怕冷的人来讲,去那样冰天雪地的地方,每分每秒估计都是煎熬。
佩妮想到那个场面就没忍住一阵牙酸,有些后怕的摆了摆手,给自已打着劲:“没关系,我可以,这样高兴的事,别说是在瑞土,就是在南极岛我都去。”
看她这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西奥多没忍住勾唇笑笑。信上肯定不止是写了这一件事,不然不可能写了整整三张的羊皮纸。
但是他也没有任何兴趣想要去看他们兄妹两人之间除了这个之外说了其他什么话,反正该来的迟早都会来的。
在西奥多起身去叫庞弗雷夫人的时候,佩妮脸上的笑意并未那么快散去,她的视线重新落在了手中的信件上,鼻尖传来丝丝酸意。
【l have been issg you all the ti】(我一直都在想念着你)
【sorry】
凯文并没有说他在为什么事情道歉,因为事情太多了。在写到这边的时候,明显能够感觉他停顿的时间很长。
是把她自已留在英国。
是没办法一直陪着她。
是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已能力有限,没办法让佩妮自由的成为自已想成为的人。
是已经尽全力却仍旧觉得自已对她有所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