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海蚌内蚌壳紧闭,小夭浑然不知外界变化。
小夭盯着修复舱看了一夜,虽然仍旧是看不腻,但眼珠子盯得久了,也终于感到疲累。
她将身体微微向后靠了一点儿,整个人都躺在了相柳怀里,相柳从背后抱着她,目光缱绻。
一夜过去,小夭累,相柳也累,但两人都是精神奕奕。
小夭累在身体和嘴巴,因为她不仅坚持要守在修复舱旁边,还激动地跟相柳讲了许多她年幼时和娘亲之间的趣事。小夭本就有些话痨,加上兴奋过度,一晚上都没有停过嘴巴,直说得口干舌燥。
而相柳呢,他自诞生之初就无父无母,但对小夭这些幼时和父母的趣事却十分捧场,不仅听得认真,给小夭做了一晚上的靠背,还要在她说累了口干了的时候适时递上一杯水。
偶尔,相柳还会从指环中拿出一点儿小夭爱吃的零嘴,让她中场休息一下,顺便补充点儿体力。
直到外界天亮,小夭终于有点儿撑不住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整个人都向后仰躺在了相柳身上,相柳立即判断出小夭困了,一把便将她抱起放到了榻上。
果不其然,刚上了榻小夭就顺势滚了滚,找了个合适的姿势睡着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堪称三秒入睡。
相柳一点儿也不诧异,随手将帷幔扯落,然后上榻。
半分钟后,小夭熟门熟路地滚到了相柳的怀里,接着呼呼大睡。
相柳抱着她,扯过床边锦被的一角,将它盖在了两人身上,确保小夭睡得香甜,这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