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是有的。

这位天生具有道德感上无法弥补的缺陷,并不以为同时喜欢上几个人是什么大问题,对她感兴趣的人那也真的是看到了就得凑上去搞到手。

过分娴熟,过分理直气壮,兴师问罪的人不少,不知道其中是哪位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学会了给自己的目标按照见面时间挨个排序,一个个去谈。

虽然有无缝衔接之嫌,但已然是不得了的进步了。是那种情侣关系维持期间提起来都能夸一夸她良心的进步。

早期,这位出第二本书的时候情况才叫一个兵荒马乱,对家族外的法理半通不通还不想继续学,只知道不确定男女关系就可以大肆捞捕。那真是见一个好颜色爱一个,为了当个合格的二流小说家,看到一个爆款性格就敢上去碰碰运气。

那也是她最容易被人打死的时间段。

杀出重围成为素材主体的那位狠人,性别不知道,性格在书里鲜明得让观者痛不欲生。他们只是来看小说的,不是看个小说还被书中人的争执误伤的。

那是他们在吵架吗?

那骂得明明是我。

不仅是骂的让人想死,其余行为更是让人不忍直视——特指学者,还没毕业和正在发表学术成果的学者。

论文重写在书里是家常便饭,光是撕论文就已经不知道撕了多少次了。

看得多了,与其说这本书写的是恋爱,不如换个名字就叫《两个冤种的学术生涯》《倒霉催的和她更倒霉催的导师》《愚不可及和枉为人师》《望父成龙和望子成龙》………

这位素材主体,真是个狠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