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噶布喇为何要宴请,但定是有什么喜事,可别他们一来,反而叫他们不能尽兴。
胤褆却已经跳下了马车,看那兴奋的模样,怕是拦不住的。
“公子别怕,咱们也不必显出身份,只说您是奴才的弟弟,先进去见了国公爷再说。”
纳兰性德伸手将胤礽也抱了下来,“国舅爷的小公子与您年纪相仿,奴才带着您来,并不算突兀。”
难得能出来一趟,胤礽不想扫兴,便点头应道:“那好吧,那今日我就借揆叙的名字来用用。”
胤褆凑过来:“那我呢,我叫什么?”
曹寅拱手:“委屈大公子装作奴才的三弟曹宣吧。”
四人说好了身份,令大半侍卫留在外面,只带了两个在身边,叫他们手里提着胤礽给外祖一家带的礼物,倒也很像是前来赴宴的模样。
噶布喇一脉人丁单薄,除了常泰之外,二子常海还不到十岁,身体也不好,当不得用,故而如今在门口迎客的,是噶布喇的弟弟法保。
法保虽是北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但胜在认识的人多,嘴又甜,正适合做这项工作。
“哎呦喂,瞧瞧这是谁啊,两位大才子竟然能有空过来,咱们常泰的面子可真大!”
法保一眼就认出了纳兰性德和曹寅,立刻迎了上来,一点儿长辈的架子都没有,“怎么着,今儿两位休沐?”
曹寅跟他相熟,笑道:“可不是,难得有空,便带着弟弟过来长长见识。”
法保不认得胤褆和胤礽,只是好奇的瞧了一眼,就伸手引路:“来来来,带着咱弟弟们里面走着,常泰和常海早就院里候着了,正好让常海陪着弟弟们逛逛。”
门口人多眼杂,曹寅和纳兰性德便不耽搁,一人牵着一个“弟弟”,就往国公府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