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是来讨打的,但胤礽却不想发作。

刚到杭州就抽曹寅一顿,好说不好听,倒显得他小心眼,他才不会踩曹寅的坑。

“行了,信我收到了,罪你也赔了,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就不留你了。”

胤礽淡淡的开口撵人。

曹寅心道不妙,眼睛一转,竟是往前爬了几步,可怜兮兮的看向胤礽:“奴才是您的侍卫,自是该留下来伺候您,您不留奴才,奴才可没地方去,只能跳西湖里去了。”

胤礽被他气笑了:“那你就跳吧,看我拦不拦你。”

曹寅从地上爬起来,当真走到船边上,回头看向胤礽,胤礽就是不开口,看他如何下台。

可谁知曹寅竟是当真旋身一翻,整个人便掉了下去,胤礽大惊,立刻扑过去看,见曹寅双手扒着船边,正吊在半空中。

“曹子清,你信不信孤立刻命人将你丢进湖里,让你泡上三天三夜?!”

胤礽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曹寅嘻嘻一笑,手腕用力,又翻了上来,拱手道:“太子爷息怒,奴才表演一番,就是为了博您一笑罢了。”

曹寅这么一闹,胤礽那点子不痛快还真就消散了。

他与曹寅相识多年,知道曹寅就是这种性子,也实在懒得计较,便重新坐了回去,叫人上酒,让曹寅连饮赔罪。

曹寅自是来者不拒,乖乖的先干三杯,然后也靠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给胤礽讲述他们出京之后发生的事情。

他一个人喝的无趣,又将鄂伦岱也拉过来了一起喝,胤礽看着他们拼酒眼馋,偷偷叫念珠给他也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