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摸了摸下巴,笑了笑,说:“收个正经人还蛮有意思的,平时一个屁也蹦不出来,关键时候哭的倒是最响亮的。”

“师父!”

“诶呀呀呀,对不起嘛,”通天笑呵呵地说,“开个玩笑怎么还生气了?”

“这个玩笑不能开。”

“我知道,”通天像是想到什么往事,怅然地叹道,“我知道。”

“您身上的伤好全了吗?”

“嗯,差不多吧,”通天拍了拍胸腹上那个曾被捅穿的大洞,说,“拿线缝了几针,勉强堵住了,养了这段时间,也差不多该好了。”

无当圣母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知道他肯定说了谎,她死咬着唇,终究没有多说,依旧如平时一样,作为最沉默的一个弟子,伴在身侧。

通天看她一脸便秘的样子,哄道:“要哭就哭,要笑就笑,你怎么总这个样子?”

无当圣母低下头,说:“师父恕罪。”

通天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头:“当年捡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就该跟着玉清混,顺天克己,真是个修无情道的好苗子,可惜生了个禽兽身,也只能委屈委屈跟着我虚度时光了。”

“若不是你自己努力,我看呆在截教的你,怕是这辈子都仙途无望了,”通天“嘶”了一声,像是发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悄摸说,“偷偷告诉我,你们修这种道的人,是不是都是卷王啊?”

无当圣母无奈道:“师父,你不要再说些无聊的话了。”

通天“呵呵”两声,有点不想走了,顺势坐在草地上,望着蓬莱岛千万年不变的风光,感叹道:“哎呀,这也不笑,看来我调戏仙女的功力减退,这辈子怕也是讨不到老婆了。”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