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的任务当仁不让地落到了靠谱大师兄手里。

但是玉清总也想帮忙,他笨拙地学着太清的动作照顾上清,从来只会揍人、伤人的家伙,正在小心翼翼地学习怎么照顾人。

这可肉麻的让上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为了防止自己被肉麻死,上清顶着重伤开始作死,然后果然被小心眼、大脾气的大小姐给揍得延长了养伤时间。

太清劝架的时候,玉清冷冷回道:“他非要找打,我成全他。”

后来,玉清被上清调侃几句,说他没有良心,竟然伤了救命恩人,应该好好跟他的新爹“我”道歉。

玉清送他一记眼刀,吓得上清条件反射地抱头,但是玉清没再打他,他在太清的阻止声中自发去戒罚室领了一顿难以痊愈的毒打。

为了揍上清,玉清自领过很多打,但是,跟现在的这顿相比简直大巫见小巫。

上清目瞪口呆,眼看着玉清也被人抬着担架送到了他这里,一人一床,挨在一起,当了对儿邻居。

“您这是干嘛呢?”他忍不住用上了尊称。

玉清躺的很老实,双手交叠在胸前,淡道:“不敬长辈,不孝不悌,该打。”

上清愣了愣,歪头想了又想,忽然笑了。

玉清偏过头看他,问:“又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