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还想着要不要想个办法把图纸刻在竹简上,然后给铸剑师,让铸剑师按照图纸去制造,她也不要求铸造出来的铁剑有多锋利,只要外表能差不多一样就行,这也方便了她掉包。
看着看着,秦月表情变得奇怪起来,这画出来的东西恐怕见不了人啊……
嬴政画在丝绢上的图案有些抽象了,秦月委婉地想着,同时思维发散了一秒,这画流传下去说不定抽象派祖师都得换人。
“政儿,你重新换一张丝绢来画吧。”
也是嬴政财大气粗,宫中所用皆是上品,几张丝绢在他的宫殿里还是能找到的,要不然他们恐怕得考虑一下在竹简上画了,那不得更抽象。
秦月一挥翅膀,【华丽的铁剑】形状重现浮现在半空中,在嬴政的视线里轻轻下落,直到和丝绢重合。
嬴政可以看见那丝绢之上透着浅浅的金光,描图对于他来说可比自己凭记忆画在丝绢之上容易多了。
他也没有问秦月为什么不直接把图案印在丝绢上,若是国家意志能通过这样的方式给其他普通人传信,那现在诸国打仗的方式就得变一变,甚至诸国局势都会因此而改变。
他提着毛笔,将右手衣袖往上挽了挽,确定袖子不会轻易滑落之后,他的左手悄悄离开了右侧的袖子抓着刚刚画毁的丝绢,轻轻地轻轻地往桌案之下拖动。
他眼角余光看见秦月还在看他是如何描图,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画毁掉的丝绢塞到了坐席之下。
做完这一切之后,嬴政面色平静。
嗯,只要没有证据,就没有证据。
秦月其实看见了,但是照顾到少年人莫名的自尊心,她选择不出声,就当是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