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几次性体验让他心有余悸，生理冲动却来得毫无道理——不，dean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腿间不知不觉硬挺起来的器官要比dean本人更加诚实。在别人的浴室里自慰也太羞耻了，dean把水温调到最低，打算用一个冷水澡来冷静一下，却不小心瞟到放在浴缸旁的衣篓，里面放着sa换下来的衣服，他们平时洗漱完毕都会把衣服拿出去洗，sa恐怕是忘了拿走。

最上面的是一条黑色的子弹内裤，顶端略微凸起的圆筒形状很明显，里面一定包裹过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

sa的身材很好，他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更适合穿它的人。水气像是在发烫，dean有些站不住，过多的工作总是会积蓄过多的压力，在安全的前提下，他一向享受性爱，在发生那件事之前，他的字典里从来不存在“忍耐欲望”的解释。

如果是sa……

dean咬着嘴唇，膝盖发软，跪在浴缸里，从衣篓里将那条内裤拿了起来，然后拉起浴帘。小小的空间只有他一个人，他手腕着发抖，慢慢地把sa最贴身的衣物裹在了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这么做真的很不知廉耻，dean知道。拿别人的东西做这档子事简直是道德滑坡，但他忍不住了，这里是安全的，只要他不要弄在上面，就不会有人知道——

柔软的布料覆住挺直的柱体，dean前后套弄起已经变湿的器官，内裤摩擦过浮起的经络，带来隐秘的刺激和无法拒绝的快感。

“嗯……啊……”

没咬住的呻吟漏进dean耳朵里，他吓得赶紧打开水龙头，又将它调整到蓄水模式，拔掉浴缸里的塞子，这样不会弄湿自己又能让水流盖过他不小心发出的声音。温暖的水缓缓淌过他的小腿，抵着浴缸底部的足弓绷得快要痉挛，这比直接用手触碰要更让他兴奋，甚至比飞机杯还要舒服。dean不住地挺动腰部，手指一勾内裤边，布料压住他发湿的前冠，紧紧贴着那里，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撸动一下下刮蹭敏感的冠肉，溢出的体液没几下就在棉布的表面形成一小块水渍。

“sa……唔……！”

他这下顾不上会在内裤上留下无法解释的痕迹了，转着手腕撸弄手里的阴茎，他的前液和汗水将sa最私密的物品弄湿弄皱，dean整根都套在里面，被挤压裹挟着发颤发抖。他拉住布料边缘使劲往下扯，对于裸露的嫩冠来说略显粗糙的棉布纤维死死挤按着快要到达极限的龟头，把它压到变形，逼它吐出更多液体。

紧锁住神经的射精欲望麻痹了其他感官，dean并没有发现浴室的门是何时打开的，就算sa的声音传到他耳边，他还以为是自己爽到出现了幻听。

“dean，你没事吧？你好像有些不太对劲。”sa听上去很担心，“水开太热了吗，有没有感觉头晕？”

“sa——呜、我没事，你……你怎么进来的？”dean紧张地绷紧脊背，虽然拉着浴帘，但sa就在离他不过几米的地方，他不敢动，突然失去刺激的器官在手心里欲求不满地轻轻搏动。他马上就要射了，又不能不忍，脚尖都在不住地抖。

“我忘了拿换下来的衣服，想问问你还有多久，敲门没人应，你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就找钥匙开了门……”

sa是真的在关心他，只是现在sa的任何动静都是在把dean往高潮的深渊里拽，他咬着牙，害怕漏出难堪的喘息，一下子没接上话，sa又叫了他一声，dean刚想回答，眼前却忽然一花。

“哗啦！”

浴帘被猛地拉开，一片阴影笼罩住dean，影子的主人看到眼前的景象像是被定住了，一时间都没人说话。

dean想要并起腿根，在小小的浴缸里他的所有动作都无所遁形，他潮湿的眼角、紧抿的嘴唇、胯间翘起的弧度和上面覆盖着的内裤，全部都被另一个人尽收眼底。

“啊、啊……！”

他应该要软下来的，自慰被撞见绝对能排在“最尴尬瞬间”排行榜的前列，再加上是被幻想对象撞见这个条件，那么大概可以成为榜上冠军。

但他没有。盖住阴茎的棉布表面突然漫开深色的湿痕，越漫越大、越漫越快，dean控制不了，他在sa面前高潮了，精液不断漏出来，被布料吸收掉，黏黏地洇出表面。

“那是我的……？”

他听到sa在问他，dean的嗓子梗住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被抓了现行，什么借口都找不了。

“我——不是这样的，sa，这是——”dean的手里紧紧攥着挂着白浊的罪证，他不敢想sa会怎么看他，sa会觉得他恶心吗？

“其实我——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喜、喜欢你。”他脑袋一热，没头没尾、语无伦次地向sa坦白，这样听起来并没有好多少，sa大概仍然会赶他出去，这表白糟糕透了，他只是不想让sa觉得他是一个会对朋友的身体发情的单纯变态——如果他们能算朋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