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意结果的sa把头埋下去，dean就在这个瞬间倒进沙发，小腿绷紧，射在了sa嘴里。

他大口喘着气，望着天花板，觉得都没脸坐起来，遇上sa他好像就没办法把持住，而以前他对别人从来没有这样过。sa毛茸茸的脑袋还在他腿间一动一动，dean半撑起身，刚好看见sa把什么东西吐在了手心里，喉结一滚，把剩下的咽了下去。

“你最近是不是都没有自己做过？”sa抬起他的一条腿，“射得很多，味道也……”

dean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一半的原因是他听不下去sa的评价，另一半是他明白过来了sa接下来想要做什么：“闭嘴！你别想——不行，你不能用那个——”

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被sa当成润滑，一点一点揉进他的后穴里，可恶的罪魁祸首还用无辜的表情申辩：“可是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用了，我不想弄痛你。”

刚射空的脑袋没有想到“可以不用做”这一层就又被sa的手指勾得无法思考，刚才高潮的唯一作用似乎只是让他更加欲求不满。sa的衣服湿湿地贴在身上，稍微透出肌肉的轮廓让dean口干舌燥，雨水一定是把dean思考的能力都浸坏了，当sa用“衣服都湿了，这样下去会感冒”为理由脱掉自己身上的布料并去拉扯dean唯一还剩的遮挡时，他又没能推开。

赤裸的皮肤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吻也是。sa按着dean的胸部，指尖绕着乳晕不怀好意地刮挠，那里早就被开发得敏感无比，酥麻直向dean的小腹涌去，他在本能驱使下打开膝盖，缠住sa的大腿，耸着腰磨蹭刚才泄过的阴茎。

他的渴求取悦了sa，男人动着腿配合他的动作，顶他的囊球和会阴，会阴薄薄的皮肤蹭到腿上的毛发，前面又慢慢地抬起头来。

“你把我的腿都弄湿了。”sa忽然抬腿用力压了一下他半硬的器官，一点留在顶端小眼里的余精漏出来，又被sa随手揩起，抹到他的嘴唇上，带着命令的口吻对他说，“放开，不然你光自己磨就能又射一次。”

始作俑者没等dean动作，拉住他的脚踝往两边一拉，跪坐起来，只轻轻往前一顶，饱胀的冠头就卡进了两片挺翘的臀瓣中间，浑圆的臀肉有一小块被挤开，有些变形，又马上拥裹上去。

正面压制的姿势带着些钳制的意思，dean的胸脯和肚子完全暴露，毫无遮挡，像是一只翻过肚皮的猫，在上位猎食者的面前露出自己所有的弱点，他不能蜷起来，无法护住要害，充满情欲的表情也不被允许隐藏，他已完全落入了猎人的圈套之中。

“好胀、啊……”

精液和口水的润滑并不彻底，被侵入的感觉无比清晰，sa摆动胯部，一深一浅地往里进，dean觉得自己正在一寸一寸地被碾开、被撑满，sa的气息充盈着他，把所有其他的杂念都赶了出去。

“哈……你看，dean，全部进去了。”sa摸上他的腹部，用拇指和食指在皮肤上比出了一个长度，又用力顶了一下，“大概能进到这个地方，你要不要摸摸看？”

dean思考的能力被这一下顶得不知道去了哪里，迷迷糊糊地摸过去，好像真的能感受到sa埋在里面律动，边承受抽插边捂着小腹呜呜咽咽地轻叫，快感在渐渐聚集，湿滑的性器在dean身前颤颤地晃动，sa一定也能看到，故意使劲顶弄，让那根嫩红的肉棒很大幅度地甩来甩去。

dean大腿上的肉都被撞出几圈抖动的波纹，肚子里一阵酸麻，他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问句在耸动中也不完整：“sa、嗯……你是不是……是不是没有戴套？”

“今天可以吗？”sa不否认，故意让龟头蹭过他体内的敏感处，“你吸得好紧……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在这方面sa通常都很守规矩，都会乖乖地戴上，这是两人第一次毫无阻隔地接触——也是dean第一次没想起来要戴套，他从不让人不做措施就碰他——他真是为sa破了太多次例了。

“你……嗯唔！”

sa没想要他回答，用一个吻封住他的嘴，就当成是默认，手掌覆住他的手背，带着他轻轻在肚子上揉，趁接吻间隙短暂的换气机会继续引诱他：“把你射满的话，你是不是可以为我怀孕？”

男人当然不可能怀孕，但dean听了却不受控制地更加兴奋起来，在sa身下扭动着呻吟，廉价的沙发要被他们晃塌了，他根本不用男人再要求就满嘴胡乱地叫着“say”，还有“不行了要射了”，sa盯住他因为欲望而迷离的脸，发狠似地挺动下身，在dean的肩上和胸口留下牙印，标示属于他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