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门猛然打开,一个女仆打扮的人,水淋淋地走了进来,推开阿飞,一把握住沈浪的手。

此地是海上,这人不知如何突然现身船上?

众人惊疑不已,东方不败手握银针,差点儿扎进那闯进来的人太阳穴。

那人却毫不在意,一叠声地叫道:“我来了!还不到两天,你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

他从头到脚都在滴水,面上妆容早被海水冲的斑斑驳驳,依稀看出原本的绝世姿容。

是王怜花!

阿飞惊道:“舅舅,你是从海里游过来的吗?”

王怜花仿佛没听见一般,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个瓶子,倒出两粒药丸,顾不得有人在侧,含在嘴里,哺给沈浪,用舌尖助他吞咽下去。

待沈浪吃了保命的药,他才略镇静了些,回头看到李夫人手里的银针,想要伸手拿过,手指却抖得止不住,只得恳求道:“李夫人,烦劳你继续帮他清理伤口。”

这副可怜狼狈的模样,哪还有昔日恣意潇洒的风采。

东方不败轻叹一声,俯身以内力注入银针,继续替沈浪吸出铁砂。

顺着他的手,王怜花才看到狰狞可怖的伤口,心瞬间绞成一团,握着沈浪的手,咬牙道:“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阿飞已转身拿了块大些的干布巾,递给他道:“擦一擦头上的水,他高烧不退,还要靠你的医术呢!”

王怜花如梦初醒一般,起身怔怔道:“对,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