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继国严胜眼睛都没眨，他想问的东西很多，又没什么组织好的语言，“没什么，抱歉。”

“这些只需要时间。”立香说道，“不过得是正常的发展。有鬼的存在谁也不知道会影响到什么程度。不过，不管如何都是负面的影响吧。”

继国严胜搭在腿上的手紧了紧，“确实如此。”

“严胜，你给我讲讲鬼吧，他们具体是什么样的东西。”立香开着车，“全都是被鬼舞辻无惨逼着转化出来的吗？”

继国严胜：“不，”他的声音有些涩，“也有自愿的。为了永生，以及力量。”

立香沉吟了会儿，“畏惧死亡和渴望力量都是很正常的事，但是……换个物种我就有点不理解了。”

“为什么？有力量不就足够了吗？”继国严胜在车后座上出神的盯着立香的侧身，“时间可以让你战胜你所战胜不了的人。”

“但是人不可能只为了追求力量而活着啊，肯定是因为有什么原因才会去追逐强大。一个原因，也可能是两个原因。只追求力量就本末倒置了吧。再说了，真要是想靠熬死对手来获得胜利的精神胜利法，那还不如做一只乌龟呢。”立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我们到了。”

学不会呼吸法的立香有魔术强化，继国严胜虽然现在是小孩子，但是这个年龄的他早已经开始学习剑术，坚持锻炼的身体以及呼吸法，让他能和立香切磋而不逊色。

这么持续了半个月，继国严胜从不逊色到已经能够和立香五五开了。立香放下手里的刀，“所以严胜其实也是个天才啊……真的好过分啊。”

太宰治：“立香君输了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吧。”立香摊摊手，喝了几口水。轻松而不觉得羞耻，对于这样的失败，他甚至不觉得不好意思。纯然的夸赞着继国严胜，但是继国严胜的心里却止不住的泛着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