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江充的城府,即便感到意外也不会有明显表示,听完公主对自己的评价,随即将昨日在驰道抓获太子从人的事情如实禀告。
江充禀告完毕,刘彻立刻板下脸,道:“如今身为太子尚且管不住自己的手下,将来做了皇帝要怎么管理偌大江山?”
“父皇,皇兄只是——”
“不要替他说好话!他可从来没有在朕面前为你说过好话!”
刘彻打断李令月的话。
李令月见状,柔声解释道:“父皇鲜少在皇兄面前斥责姣儿,皇兄自然不必在父皇面前为我说好话。”
“你真如此认为?”
刘彻的笑容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李令月:“……”
看女儿因为自己的话突然陷入沉默,刘彻笑了笑,道:“朕知道你是出于好心才处处维护你皇兄,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付出真心就一定能得到。”
“父皇,女儿——”
“朕让你过来并不是为了讨论太子从人擅闯驰道的事情。”
刘彻叹了口气:“另一件事才是绝对不能容忍!”
“另一件事情是——”
李令月好奇地看着江充。
“是——”
江充正要说话,江充身旁的减宣突然开口:“长安城内有匈奴细作。”
“此事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