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卜式垂头,不敢看公主。
李令月:“你是什么看法?”
“臣不敢说。”
“如此说来你也觉得此事和太子有关?”
李令月直勾勾地看着卜式。
卜式苦笑道:“臣原本是齐王国相如今是太子太傅,齐王的事情,臣不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唯有祈祷齐王早日康复,长命延年。”
“但二皇弟他没有生病,他是中毒!”
李令月抬高声音:“找不到解药的话,他必死无疑!”
“公主殿下——”
卜式跪下,眼中满是悲伤:“陛下方才答应微臣,允许微臣陪葬齐王。”
“你——”
“我是陛下的臣子,是齐王的国相,是太子的太傅,在这场事件中,我不论做什么选择、说什么话都会让陛下伤心让齐王殿下痛苦,唯有……唯有……”
“唯有陪葬齐王能让你得到最后的一点心安?”
“是。”
卜式挺直腰杆,坦然承认自己如今是一心求死。
李令月让他起来,用尽可能轻松地口气对卜式说:“你的选择让我的怀疑得到了确信,虽然这个怀疑永远不可能找到证据证明。”
“公主殿下,臣告退——”